可以说吗?
不可以说吧,毕竟他现在还是个什么都不曾知晓的小智障。
可是沢田纲吉很想反驳森鸥外——虽然这样说,但他又隐约不是很能理直气壮地回答。
这就是他想要找找以前的自己的原因了。
沢田纲吉想。
毕竟年少时候的他勇敢又明亮——虽然这样说确实有自夸的嫌疑,但说实话,教父先生是艳羡着过去的自己的。
胡思乱想了半天也没回答森鸥外的问题。
沢田纲吉回过神,看见黑发红瞳的男人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在等待着一个让他感兴趣的答案。
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莫名地,他就觉得森鸥外这个模样像是一只矜持等待投喂的黑色狐狸。
小狐狸有什么坏心眼,狐狸只不过是过分聪明罢了。
联想到森鸥外方才的“组织的奴|隶”的发言,不难看出对方在这些年中也改变了不少……虽然本质还是以前那个森卫生科长,但是竟然在某些地方变得微妙的柔软了许多。
沢田纲吉想了想,认认真真地开了口。
“是家人。”他说道,“组织的首领也好,成员也罢,大家都是彼此生命中至关重要的存在。”
并肩作战的记忆沟通着彼此,一开始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聚拢说实话已经并不重要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彼此的存在早就已经成为了像是流水、呼吸一样自然而然却又无法离开的东西。
说实话,在事情发生之前,沢田纲吉没有想过失去任何一位伙伴、失去任何一个重要之人的可能。
森鸥外挑了挑眉。
“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