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梵这一路上说什么都没用,度芊依旧是哭,一直哭到目的地。
时间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体温升高了一点,度芊抽噎着,眼睛红彤彤的,一看就是被人欺负过的模样。
月默脸色已经不能看了,好在下了车就立马被安排了治疗。
度梵则被度兴荣拖到园子里打了一顿。
实打实的打,月默站在床边,身后的床上是度芊,眼底是度梵被度兴荣追着打的身影,玻璃的隔音效果好的很,他只能看见度梵一直没有合上的嘴,和痛苦的表情。
暴力虽然不提倡……但还……挺爽的。
园子里除了这对追逐的父子,其他人都在边上不敢上前,满耳都是度梵的哀嚎。
“爹!我错了!我错了!小妹她不是还好好的吗!不至于不至于!”
“小兔崽子,我今天就扒了你的皮喂鱼!芊芊哭着回来的!你跟我说是好好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对吧!今天你老子我成全你!你给我站住!”
据说,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度兴荣也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
要不怎么说岁月是把杀猪刀啊……
烧已经基本上退了,医生放下温度计,低头看了两眼度芊的化验单,拧眉看着月默开口道:“她这个情况比较特殊,是过敏引起的,而且过敏原好像不是本土的东西,我们再查查,家属多注意,让她多注意,那两盒药要记得吃,饭前的啊。”
“好的,谢谢医生。”月默对他点头。
医生转身离开。
度芊苍白着脸躺在床上,未过多时,度兴荣拎着鼻青脸肿的度梵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