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业笑笑:“阿姑想得多了。”又想了想,路皇后背后是他要讨好的太皇太后——路家是建康人,在刘骏手上得了不少掌控三省的实权,新婚第二夜撇着新娘子确实不合适。
于是问刘英媚要了五石散,兴冲冲前去显阳殿。
当然,刘英媚不知道的是,显阳殿的宦官和宫女,各有两人尝试了这包五石散。刘子业确定四个人并无中毒迹象,而且都是浑身燥热,不由自由地脱了外头大衣裳在显阳殿后的竹林里奔跑起来。
他笑道:“若是这么热,脱光了也行。可惜是阉人,不然倒有趣得紧了!”
自己也就酒吃了一大匙五石散,然后坐在皇后路氏身边等待奇迹的发生。
皇后早已捂着眼睛,羞得满面赤红了。
她被皇帝摁倒在榻间。昨日没有成事,新婚的女郎总是觉得遗憾而惊惶的,即便有些害怕,她更多的还是期待。
“你热不热?”刘子业在上问。
路皇后声音像蚊子叫:“妾不热。”
“我为什么这么热?”
路皇后闭着眼心道:想不到做皇帝的也会说这些荤话!
微微露了一笑,闭着眼睛等待家中老妪教她的那些“伺候”君王的法门。
她听见皇帝撕扯衣带的声音,他烦躁不安,衣带不是解的,是用撕的,而且撕不开还非常恼怒,发出浓浊呼吸的声音。
路皇后忍不住睁眼,娇嗔道:“陛下不用糟蹋东西呀,妾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