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薏没从池屿那里打听出一字半句,可消息口口相传绕了小半个人际圈,最后还是绕到她耳朵里了。
她是真蠢啊,心里没点思想准备。
池屿打了人,毁了实验器材,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倒是她这个导火索,片叶不沾身,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舒坦。
课间操时候,她拦下池屿要问个明白。
池屿坦白:“嗯,我爸妈来见德育处领导的。”
顾薏急的呀:
“都是我干的,我做了那么多坏事,再招揽几项也没什么大不了。再说了,他害我受伤,我要告得他倾家荡产……”
她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履历,可池屿不一样。池屿必须是完美的,怎么能因为她染上污点呢?
池屿:“你连仪器都抬不起来,怎么打架?”
“我……”顾薏攥着小拳头,“我不管……”
“没事的。”池屿为了安慰她,只好把池父扯出来,“我父亲在,他面子足够大。”
顾薏眨眨眼。
是这个道理。池屿老爹很厉害,再加上他为学校赚了那么多荣誉,还真轮不到她来愁。
顾薏想开了,笑容攀上眼角:
“最好给你开个条,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做义工。”
白条和黄条不算正式处分,不会记入档案。池屿要是拿张条,她完全可以接受。
“那你爸妈什么时候来?”她又问。
“下午放学。”
“可以去围观吗?”
池屿失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