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柳抬眸,跟她对视,点点头。
“我们是来抓牡丹教徒的,怎么就成了抓采花贼的呢?”
“你没听司空少侠说吗?也不排除这淫|贼就是牡丹教徒的可能。”
“你觉得事情会这么巧吗?”
大堂里的对话一一传入耳中,梅香寒就当没听到。这次的事确实过于巧合了,而谭麟,虽然一开始确实是因为不安所以出现,可谈到后面,他却是有了别的目的。
只是不知道,这目的跟牡丹教有没有关系了。
看着师爷送来的有关采花案的卷宗,梅香寒眉头紧皱。
盛柳坐在房间另一侧,跟她保持着最远的距离,翻着另一份卷宗。有了更重要的事情做之后,那些杂念也就自然被抛之脑后。
“柳柳,你看这个。”梅香寒拿着一份纸,从那边几步走了过来,跟盛柳身体靠得极尽。
盛柳的目光被上面的内容吸引住了:“这是……”
“谭麟的女儿,也是第一份报官的记录。”
“可是有奇怪之处?”
“你再看这份,”梅香寒伸出左手,自然地环过盛柳的身子,指着她手里的卷宗上的字说,“同样是采花贼,这份、这份、还有这些,受害者们说的话大同小异,如出一辙,但你再看谭小姐的……”
盛柳看完,也发现了其中的差异:“不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