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却有些懊恼,明明下了决心不逾矩,只陪着有瑜姐解闷就好,仍旧放纵了自己,甚而是有意地把自己灌醉,借由醉了的自己来逃避一些事,来开始一些事。
“你醉了吗?”宁好端着酒杯,笑着问道。
江有瑜给自己倒了一杯,瞥了眼对面那人红透了的脸蛋,再看向杯里微微荡漾的酒水,顿了一下,才缓缓说:“我不会醉。”
宁好挑了下眉毛,自说自话道:“你怎么不说话?”
江有瑜:“……我在说。”
宁好凑近了一点,看她:“其他人喝酒解闷都是要发泄心中的不满,你怎么,什么都闷在心里。”她已经有些晕乎了,勉力撑着身体,浑身软绵绵的,像是抽了骨头,只想倒在什么人的怀里。
肌肤在发烫,胸口有东西勒着她,她皱皱眉,扯开了一些,招呼着夜风融进她的血管里。
江有瑜看着她扯开自己的外套,一动不动,乍一看像是冷漠以对无动于衷,实则是——
等宁好彻底解了衣裳后,江有瑜才慢腾腾地说:“别脱衣服,会着凉。”
——反应迟钝罢了。
宁好置若罔闻,把脱下来的外套摔在地上,整个人从椅子上腾地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说:“你不说,那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