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小傻子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死去的那个人,没准真的是对方很重要的朋友。
施故起身揉了揉眼睛,“骗你的啦,我这种满口谎言的人哪有朋友,不过是心血来潮闹着玩。刚才的那些都是包打听写的话本,可不要当真。”
她拍了手中的灰尘,又接着说:“不过,我还是很感慨人和人的信任,脆弱的就像水,一洒出来全都没了。所以殿下还要和我继续搞事情吗?”
“是吗?本宫不懂你的意思,难道你另有打算?”
尚允诺怎么可能不知道,包打听平时写了那些话本,施故很明显在内涵别的,难道祭奠的是对方的恋人?
施故弯了嘴角,“可以这样说。也可以理解成为我的自以为是,不过还是要提醒殿下,任何时候别把自己整没了就是。”
本来是想提醒小公举别和老夏那样,总是盲目做自我感动,被别人怀疑是别有用心,其实双方都有矛盾的蠢事。
后来又想到自己曾经也是这样,她们还不至于是讨论感情的关系,于是就刹住车。
世道变了,一厢情愿和爱而不得,都是自己选择造成的,不再是那种平常的纠缠,反倒是成了他人的累赘。
所谓的信不信任是个伪命题,人家一开始就没有义务选择信不信,或者爱不爱。
施故这么想是释然了些,她需要更多的自我反省,才能在最后时刻保持清醒。
以后见到伊澜可能不再那么激动,而对方可能也已经不记得她曾今是谁。
如此别过,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