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铁冰很无奈,“我这个皇子就是摆设,真正尊重过我的,除了你和老师,也就只有母妃了。”
有时候,他很想问郎浩是否把自己当亲生的来看待,现在再去问好像也没执着了。
对于郎浩来说,所谓的血浓于水就是叛变,是威胁。
郎浩生怕有一天会有人谋害他,包括他的那些儿女,所以除了皇后的孩子,妃嫔和宫女所生的基本不管不问。
施故看他们一直这么客套和礼貌,调侃道:“那不如派人和丈母娘说一声,铁牛作为皇子,那好歹也得追个假日酒店什么的。您说是不是啊,汪嬷嬷?”
汪嬷嬷尴尬地站在那,“寒钰君说的倒也在理。”
她的目光望向尚允诺,总觉得殿下她们回来后,这气氛更是莫名其妙,不晓得当中又发生了怎样的糟心事。
尚允诺没搭理施故,借着商量事情的理由,把郎铁冰带到了书房那边。
施故目送他们的背影,转头看到了汪嬷嬷的眼神,问道:“为何这样看着我?”
汪嬷嬷也没想过要掩饰,“老身只是觉得殿下不太开心,寒钰君似乎也是如此。”
施故看得出来她很担心尚允诺,笑着说:“因为……我让她失望了。放心吧,既然是合作,我肯定不会总是做拖后腿的事。”
老汪头又挖了个坑,说是要接待老夏或许真的是个幌子,但施故心里认为这道坎,怕是要形成难以消除的隔阂。
汪嬷嬷很意外施故这次如此理智,“但愿寒钰君真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