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允诺见施琅月已经开门见山,自己也不好再瞒着:“问题不大,就是想和岳母打听叶叹云的事,本宫翻阅了所有的记载,只是寥寥几笔,说他颇受皇祖母的赏识,这么一个人才,为何从未听太师她们提起?”
按照流行的话本,她可以想象女帝和叶叹云早年相识,一夜风流就有了自己,当时皇祖母并不是看好已经是太女的女帝,因为有了子嗣才获得认可,凤后和女帝的感情因此产生隔阂。
若是这样,那么这些年的尴尬和矛盾就明白了。
“叶叹云不过就是个很平凡的男官,与陛下和我都是年少相识,之前跟着陛下一起去过战场,一不小心就牺牲了,再则他临死前不肯接受封赏,陛下就没让人把他的名字记在功劳簿上。”
施琅月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在想这个儿婿确实有几分聪明,看来像陛下担心的,该来的还是会来,没有任何秘密能永恒地隐瞒着。
尚允诺记得在朝为官的男子不多,叶叹云能有这个本事绝不是泛泛之辈,“原来如此。”
她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没有继续追问,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明天,何况施琅月已经算是给她面子了,换做是旁人未必回复。
门外,施故还在想着傅东泣成了叶叹云,不可能每次真就平平无奇就概括了,可惜不知道傅老大被开除后,还有没有别的处分,难道对方和自己一样被任务拖住了?
尚允诺也在这个时候出来,“你听到了多少?”
“你希望是多少那就是多少。”
施故好心地把栗子糕分给尚允诺,被拒绝了就直接塞进自己的嘴里,说什么也不能浪费江婶的手艺,回头打包几份,晚上练功就不怕饿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