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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也算是实话了,何况施故的真实身份早晚会被揭露,若想被瞒天过海,那只能暂时先拖着。

她不知道施琅月是否知道施故是个女儿身,若是知道还希望自己和那人有孩子,那就是真的疯了。

尚允诺想到以后可能真会和施故分道扬镳,心中倒不是真没有半分不舍,只不过她也知道有些路注定须得独自前行,何况她看得出来,施故和自己都是很喜欢自由的人,所以目的达到就没必要再去束缚彼此。

施琅月让江婶准备午饭,眼神注视着被施汝数落的施故,“殿下若是无心争权,那以后自是逍遥自在。臣目前唯一的要求便是希望殿下好好善待故儿。”

施故从小就被她这个做母亲的有意无意的忽略,到底是她的骨肉,是那个人拼了命生下来的,终究不忍心对方成为这些斗争中的棋子。

她对尚允诺嘱托的要求,又何尝不是庄寒钰对自己的呢?

施琅月看着手中的老茧想了很多以前的事,人人都说她是铁面无情的罗刹将军,她也很想问问庄寒钰,他究竟有没有心。

尚允诺寻思着丈母娘算是准许了她的某些做法,不单单是送女观音的事,便郑重地说着:“若是本宫能脱离这些,无论咕咕将来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尊重她。”

施琅月抬眸,“就只有尊重吗?也好,她这种性子是不可能明白感情这回事,不明白更好,免得在生出不必要的心思。”

有时她希望施故找个能全心爱着对方的人,可是这孩子和庄寒钰一样没心没肺,关注的永远都是身外之物,从不会考虑更深层的东西。

尚允诺觉得施琅月意有所指,却没有急着表示别的诺言,施故能自保的能力,不需要她说保护对方一辈子的保证,感情的话……就算忽略了性别,就算自己对施故稍微有些好感,但她也知道那人和她一样,都不愿冒险,所以无需多言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