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现在要把商从舒送去医院的目标,和上一世想摆脱商从舒的心态截然不同,可一联想到自己曾经有过这种不负责的想法。
她还是会忧伤愧疚。
情绪上涌,风忻鼻尖一热,流淌下好几滴泪珠,从她的鼻梁滑落到鼻尖,悬挂着,摇摇欲坠。
她深喘一口气,把疯疯癫癫的商从舒紧紧抱住,双臂都圈锢在自己怀里,语气伏底姿态,她哄着:“听话,不要叫了。去到医院还这个样子,她们会给你打镇定剂,安静下来,从舒听话……”
商从舒一听到要被医院打针,还是打什么镇定剂,脑子里一闪而过,电影里面看到的画面,会被好几个人团团围住,控制起来,按住手脚在病床上被扎针。
她马上就怕了,松开风忻头发,火急火燎的左转头右转头,急匆匆地找什么东西,最后注意力放在风忻身上,慌忙求助:“阿忻,针线呢?针线在哪里?把针线拿给我。”
风忻担心商从舒会伤到自己,小心拖住商从舒的后背,把人朝自己胸口方向带,搂紧,“好端端的要针线做什么?”
商从舒那张小脸全是情绪上涨被憋出来的红霞,她窝在风忻怀里瑟瑟发抖,“把我的嘴缝起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催促,意识混乱不清,“快,快点把我的嘴缝起来!”
风忻被折腾的有点疲惫,耳尖听到楼道那边的动静,知道是商教授回来了,她揉揉商从舒脸,“嘘,我帮你把史努比缝好,你带过去在身边,晚上就当是我陪着你。”
不知道是不是风忻说会被医院打镇定剂的事,把商从舒吓着了,不敢再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