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把我折腾的死去活来,后半夜时方才睡着,翌日一早,他又接着在我身上奋战。
他破天荒没有去早朝,一直赖到午时肚饿的实在受不住了,方才想起要起床。
起床前,他在我脖颈吹气道:“这张龙榻,只睡过你一个女人,以后,也只能是你一个人。”
“那,斯年呢?”
“她没在这里过,一直都是在永华宫。”
永华宫,是上任皇后的寝宫,我在这个时候吃斯年的醋,实在是很不人道。
后来不久,我便有了身孕,再后来,我们有了一个小公主,紧接着,又有了一个小太子。
在一个春光明媚的午后,我被一双儿女缠的心烦,把他们塞给嬷嬷宫女后,我独自坐在一旁生闷气。
宴帝靠在藤椅上,合上书,勾勾手指,让我过去,我瞪了他一眼,不想搭理他,儿女又不是我自个的。方才我忙的焦头烂额时,他就一直怡然自得坐在旁边翻书,时不时抬眼看我们一下,勾唇笑笑,再低头翻一页书,一派神仙姿态,好像此事与他无关似的。
我当时真想把尿布甩到他脸上!!!
见我不理他,他随手把书丢到我头上,“把书给我捡过来。”
我拾起书回扔到他身上,他轻笑道:“你过来,我给你说个事情。”
“我又没聋,你说吧,我听的见。”
“今晚孩子再哭,我来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