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瞎着,怎么看?”
我哼唧了声,没有做声,他也没有做声,又静坐了好一会儿,他还是没有做声。
我怀疑他睡着了,‘诶诶’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应,我又试着叫了几声‘殷煜珩’,他还是没有应,我扯着嗓子唤了好几声‘张大婶’,没有人应我。
我仰天长叹了口气,哀怨的伸手摸摸索索向宴帝的方向挪去,踢走两个空酒坛,踩着嘎吱响的落叶,跨过一个不知是什么的障碍物后,终于摸到了他的腿。
我晃着他的腿,“殷煜珩,醒醒,别睡了,再睡明早就成不了亲了,诶,你醒醒。”
他若有似无哼了声,突然把我打横抱起,很冲的酒气扑面而来,我扑腾着去抓他砸他,“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殷煜珩!!!”
他丝毫不理会,抱着我疾行了几步,踹开房门,把我扔在床榻上,随之,他带着满身的酒气压了过来。
我使出了毕生所学的武功,踢踹撕咬抓挠吼在他身上,皆没有用。
他扯掉我的腰束,撕开我的外衫,喷着酒气说:“你本就是我的皇后,一直都是,成不成亲都是。”
皇后?成亲?他这是醉了,把我当成斯年了?
“殷煜珩,你醒醒,我不是斯年,不是斯年,你明天才成亲,不是今晚,我是周悬,我是周悬啊,你松开。”
他根本不听,撕开我的外衫又去撕内衫,我伸手抓了下他的脸,他一手禁锢住我的两个手腕,一手继续去扯我的内衫。
我急中生智,哭喊道:“就算我是斯年,可,你想想,斯年不是正怀着身孕吗?你这样对她,伤着肚子里的孩子了怎么办?”
他滞了下,只是一下,手又转去了裤子那里,我凄厉的尖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他很恐怖的笑了几声,说:“干什么?不知道?没做过?你不是已经成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