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鱼,意外的出现,又意外的给了我一个意外。我统共就见了他两面,上一次害得他有家不能回四散逃离,这一次又要了他的命。
因为我,连累了几多人。
我恨我自己,恨自己这个身份,恨该死的地图,恨周围这些南渊人
我抽出莫鱼手里的剑,给了前面那人一剑,他闷哼了一声栽倒在地上。我手上沾着莫鱼的血,持剑立在血风中。
我的武功,是娘亲教我的。
记事时起,每个夜晚,待绿烟喝了娘亲烹制的药粥睡下后,娘亲便开始手执藤条立在我身旁看着我扎马步、压腿、打拳、踩桩
我稍有懈怠,娘亲手里的藤条就会毫不留情落在我身上,娘亲说,这是为我好,我理解不了这种好,问娘亲为什么我要练武功,而其他公主不用练,娘亲说,我与她们不一样。
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我不讨人喜欢,又不会讨父皇开心,所以才与旁人不一样,直到后来大了,才隐隐约约知道,娘亲不是普通的民间女子。
我试探过,问过,调查过各种方式都用过,娘亲到底没有告诉我点滴有关她的事情。
她这时又说,我与其他公主都一样,都是父皇的孩子,都是万人仰慕的公主,这话,我不会信,也幸好没信。
我每日提心吊胆谨小慎微在宫内捱过一日又一日,从不敢在外人面前放手大脚的流露太多情绪,旁人说什么,我就算听不懂,也会附和着点头,有时虽然听懂了,但不同意他们的观点,我也不怎么辩驳,总要先在心里过一遍他们的说辞,大多时候,越过越觉得他们说的极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