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眼望向他,他怔了怔,瞬时弯起唇角,“可是藏了什么宝贝?”
我支吾着:“没,没什么,我胳膊累,放在这里歇歇,歇歇。”
他唔了声,近前来,“是吗?胳膊累,你手里拿双筷子做甚?”
我凛了凛,赶紧把手往袖口里缩了又缩,“看错了吧,筷子?哪有?呵呵呵”
尚未呵呵完,哐当一声,面碗打翻在饭桌上,面汤顺着桌子,流在锦被上。
我们俱是一滞,易南已扑了过来,慌乱翻看着我的袖口,“有没有烫着?”
没烫着,被你们吓着了。
收拾妥当后,宴帝斜靠在软榻上,挑了挑眉,“吃饱喝足了,说吧,那日,为何末了,把孤拉上?孤可不想与易侍郎生出间隙来。”
我咬了咬嘴唇,瞄了瞄易南,瞅了瞅宴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总不能大义凛然说,我就是为了要让你们有间隙,才故意如此的,我就是要让易南传话给父皇,说真的地图在你这里,余生,你们就为了这么张子虚乌有的破地图,打仗去吧,父皇打得过你,算你倒霉,打不过你,他余生不安活活气死。
这话,我还真说不出口。
我忖了忖,死皮赖脸,一片茫然道:“什么?什么意思?还请宴帝把话点明,我脑子愚笨,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