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故意下了重手,施加了许多不必要的外力,他眉头却也没皱一下,好似骨折的是别的人一般。
宁王,苏景辰。
此人可以不为友,但一定不能为敌!
他回到寝室,沐浴,换了身干净衣裳,又往香炉里加了香,打开房门在院子里散步,却也不走远,只在小院里,连花园都不去。
院里腊梅花开的正旺,褐色枝桠上已经落了层雪白,梅枝肆意伸展,明明是倦怠的深夜,却盎然地好似要奔赴战争一般。
那女子与这腊梅花,倒有几分相似。
很像他从前听说过的一个人。
一大早,赵二便起来喂马了,喂好马,又将仓库的马草搬出来晒。
干好早活,回到家,见到桌上热气腾腾的白米粥,赵二不禁感慨,“还是有媳妇好。”
从前他一个人住,一般都是蹭府上主人家吃剩的饭菜,冬天,菜凉地快,厨师不肯再开火,他便只好吃些冷食。
想着昨夜发生的那些事,呆子可恨,但看着这一晚热粥,赵二临时决定原谅梅子。
呆子?今后哪能再叫她呆子?那是个人精!
赵二看了看手腕上被绳子嘞出来的淤青,母老虎,那是一只母老虎!
梅子从房内走出来,“夫君,吃饭。”
如今她的身份是这样,她便扮演好自己的身份。
那女子的眼神,如以往的十五年一般,木木呆呆,眼珠子似乎不会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