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狡黠地看着赵二,“方才,你不是把我送给人家了吗?”
赵二这才想起自己说的浑话,但当时,情况危急啊,他那是为了保命,胡乱说的,不作数的。
他好似想起什么,三两步到梅子面前,要抓她头发,但碍于她奇怪的手法,又不敢再上前去,只得站住,跳脚大骂,“我差点就忘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跟那个什么人睡觉,我虽然看不见,但我都听见了,还从床上睡到了桌子上。你这个荡妇,当着丈夫的面和奸夫睡觉,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你。我滴个天哪,我们赵家的脸面都要被你个丢光了!”
这家伙,是脑子被驴踢了吗?纵真是驴,也应该识得出方才仅是权宜之计。
梅子懒得解释,只答道,“哦。”
赵二再次跳脚,“赶紧的,滚去找你的奸夫去吧。”
梅子答,“会的。”这是一句大实话。
她说啥?她说啥?!
我滴个天哪,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无奈他不敢靠她太近,怕挨揍,不然非得抽死这个臭婆娘。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梅子说完,一手将赵二推出门去。
门外厅里,赵二又骂了几句才消停下来。
梅子走到窗前,已经下起了小雪,地上铺了薄薄一层,像盖了层棉被一般。
前世的冤屈必然是要洗刷的,但没想到这么快,有人强行闯进了她的计划。
只是,他又未必能在她的掌控之中,他的自制力太过强大,就算是棋子,也是一枚危险的棋子,搞不好会满盘皆输。
众目睽睽之下,他伏在她身上,看似在亲热,但只有她知道,他腰部以下,被被子盖住的地方,并未触碰她一丝一毫的肌肤,全是用脚尖硬生生地撑住整个下半身的重量。
到最后她帮他正骨,重度骨折的修正,普通人早就疼地哭喊起来,再坚强一些的,多少会有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