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神机炮一个转头,小子们就吓得屁滚尿流头也不回的跑了。
诸清:……
法利亚嗤了一声,站在诸清旁边,眼白翻得几乎要看不见黑眼珠子,拉斐尔青铜流光的色泽完美的反衬了男人重伤不下火线,半残改不了嘴炮的臭脾气。
“看这帮孙子怂的。”男人眼中的嫌弃几乎要流泻出来。他手痒的动了动自己被里皮暴力执法焊上的左臂——那看似完好的钢铁左臂仿佛一层细密的铜汁,滚热的镶嵌在了手臂和甲身之间,几乎动弹不得——最后法利亚暴躁的骂了一句,噌的用右手拔出了剑,正要奔上去,被诸清一个斜眼弹出了青铜剑挡在了眼前。
“营长,请不要让我难做。”女人皮笑肉不笑,笑容虚假至极。
法利亚瞪了人魔半天,可惜人魔的笑容像是焊在了脸上,丝毫没有变化——无奈男人悻悻一笑,“你不也是个病号…“说着他用剑打了打诸清的右臂,那上面还缠着雪白的绷带。
“所以我们要相互监督啊。“诸清悠悠一句,”里皮老师说的。“
这一句成功的让法利亚成了锯嘴葫芦。
…
…
战争进行到了这个地步,双方的损耗都已经到了一个难以计算和核对清楚的地步了,两个公国的战争机器都已经开动到了极致,仿佛高速转动燃烧的齿轮,随便的一个微末的小枝子卡进了这列风速运转的列车中,就会引发惊天动地的坍塌和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