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潘夫人越说越激动,头上的步摇只晃荡,看样子若不是他们几个外人在这里,潘夫人估计都想直接踹武太守两脚解气了。
“你是个老好人,也不是第一次让人踩着你的头往爬!当初董鲁不就是踩着你才升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从前你拿人家当亲兄弟,你瞧瞧现在人家升上去了,人家还认识你吗?!”
“罢了!!罢了!!!”武太守无奈的摆动着自己缩得只有擀面杖长短的双手,“这些不过是写前程往事,你还提它干嘛?”
“前尘往事又如何?我不提你长记性了吗?我念叨了这么多年你都没有长记性,现在还不让我提了?!”潘夫人痛哭道,“从前那些事情也就罢了!你升不上去也无妨,总归咱们一家子冻不着、饿不死,现在是人家要你的命了!你还要护着人家!”
“这……这无凭无据的怎能这般说呢?”武太守涨红着脸,整个人因五官被揉搓到了一切感觉动嘴都费劲,但依旧努力为自己的同窗辩解,“纵然说他与咱们家来往是有利可图,只是怎么能说人家害我呢?他也吃了那块肉你也瞧见了,当初他比我病得还厉害,你也知道。现在怎么能因别人病好了就去揣测别人害我呢?”
“他何来的害我的理由?我帮他办事,他还要害我?这没道理啊!”武太守摊手道。
“那你说除了他还能是谁?”潘夫人怒道。
说着,她也懒得与武太守多做纠缠,她对阮陶道:“阮先生,这人怕是脑子也跟着毒傻了。要我说事情定然就是出在他那个同窗身上,那人……”
说着潘夫人顿了顿,咬了咬牙:“那人就不是一个好人!想想那个西域的和尚多半都是他找来的。”
“那个和尚不是你遇见的,然后你推荐给人家的吗?”武太守无奈道。
“那定然也是被他收买的!”潘夫人一口咬死道,“不然怎么就治好了他没有治好你?怎么他的命就是要比你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