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时运不济, 连续考了多年都不曾考中, 所以就回去继承家业, 现在在上郡走商, 走西域的路子赚了不少。我俩多年的感情,那块儿狸子肉他也吃了绝对不可能是他害的我!”武太守笃定道。
“怎么不可能?你怎么就知道不可能?”潘夫人却不依不饶, 或许是武太守的病实在太过凶险, 她一时间也着急,况且那也不是她的同窗,自然她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治好武太守的机会。
“夫人, 你别激动!”武太守无奈的看着正在哭诉的自家夫人。
“我怎能不激动?!”潘夫人啜泣道, “你都被人害成这个样子了,还在帮人说话!”
“什么多年感情?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上郡跑商,你也不是第一年做上郡太守, 这么多年咱们两家从来没有走动过!他儿子的满月酒你送了礼去人家都不曾给你下封帖子!还多年感情!”想来潘夫人也是隐忍许久了。
只听她继续哭诉道:“要不是这回他的货在城门口被官军扣下了, 他会登咋们家的门吗?人家拿你当佣人, 你说和人家多年感情?哪里来的感情?什么感情?你们清溪书院少说也有两百多个学生,个个都和你有多年感情!”
潘夫人在人前一直都是柔柔弱弱的, 这回突然开始冲着武太守大吼, 阮陶几人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也不知道该作何。
毕竟, 瞧着现在的情状是人家两口子吵架,他们插嘴怎么插都感觉不是很恰当。
扶苏冲着阮陶使了个眼色,阮陶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向来是见不得姑娘哭的,小姑娘一哭起来他是当真没有办法。
他们在座几个,也就王莽最有应付姑娘的经验,但这是人家的家务事,王莽也确实插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