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顾清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言迟和宣清芸的区别。

或许是反差太大,甚至有种自己面前肆意妄为的人不是言迟,而是一个只是在惩罚自己没有半点爱意的疯批女人的感觉。

这让顾清瞳心中莫名起了一点背德感,一直在承受的身子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言迟怎么会察觉不到她微妙的变化,手没有停下,却又开始凉薄地嘲弄:

“怎么?此时才想起自己对不住亡夫?”

这不是剧本中有的情节,却意外的相当合适。

顾清瞳像是被发现了秘密一般,呼吸一颤,半天才道:“媚儿……自然是殿下的。”

“是本宫的?”言迟一掐那几乎让顾清瞳失神的一处,显然没有想要她好过的意思,“现在倒是轮到本宫伺候你了,哑巴了?是不是连叫都要本宫教?”

本来按照剧本只需要放在那里就可以了,甚至可以隔着什么布料。

只是言迟自然要假戏真做的,所以才真的掐下去。

这让顾清瞳都始料未及。

甚至别人都只会觉得她们演戏演的格外真实。

言迟以前都是适应着她,温柔极了,将那火一点点蔓延,直到她彻底难耐。

何时这般粗暴地对过她?

顾清瞳从未有过这样的感知,虽然混着她几乎承受不住的痛意,但其他触感也被放大无数倍。

刚刚言迟的那句强迫反而成了遮掩她难堪的伪装。

于是,顾清瞳将这根本忍不住露出来的娇柔轻哼声,伪装成了被迫迎合宣清芸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