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其牵引至自己的那大胆的轻纱领口前。
这个小细节仿佛刚好对应着贺灏媚一遍遍的紧张犹豫一般。
下意识地甚至在自己要“索求”的敌人身上寻求一点微不足道的安定。
此时就已经初显了以后会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沉沦的宿命。
轻纱是被顾清瞳自己剥开的,她看着面前的言迟。
眼神却不似一开始嘴上说的那般“请求垂怜”,而是一点势均力敌的邀请之意。
似乎之前再怎么刻意去装作的失态落魄,在真正咬牙去面对时,也会筑起一点保护自尊的情绪。
正是贺灏媚从来不愿抛却的骄傲。
后来,宣清芸执意击碎这骄傲,让对方完全属于自己,也心甘情愿落入了对方编织的陷阱之中。
这个眼神显然比之前让宣清芸更有征服欲。
于是,言迟的手终于动了,那冰凉的指尖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顺着轻纱而下。
透过那轻盈粉纱,言迟的手指几乎能在上面映出来,清晰地能看出它的轨迹。
的确是在假戏真做,就在镜头面前的肆意糅拧。
若不是顾清瞳早就习惯了言迟的体温和气息,便也会像第一次在医院遇上的那般,不由自主地避开。
此时的贺灏媚也是不该避开的。
好不容易让她有了兴趣动手,自然要乖乖承受着取悦她。
入戏后的言迟只比往日更冷了,那手法不复往日的爱抚,只是冷冰冰的带着征服和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