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前辈不是还让你们三个监视赎过的言情么,有你们监视他,他自然没有机会做坏事了。阿弥陀佛,不必杀生就能让世上少一个坏人,那位前辈当真心怀慈悲。”
银面人前辈:……并不,只是觉得采花贼一刀杀了太便宜!
“你们说的这位银面人,贫道竟未曾听过。看来江湖中还是有许多我们都不知道的高手啊!”天门道长感慨道。
“天门师兄说的对,不过世上多几位这样的侠义之士,才是武林之福。”定逸师太说着,目光落到了林平之身上,眼神竟然有些和蔼,“不知这位林公子是谁的高足,小小年纪,竟然能够剑挑田伯光那个采花贼,当真是英雄出少年。你方才接我的那几招,也是极好!”
“师太过奖了!”林平之上前行礼道,“晚辈林平之,祖籍福建,武功是家母所教导。”
“莫非是福州秀玉山庄林庄主的公子?”定逸师太微笑道,“那就难怪了!贫尼常听水月庵的师妹提起令慈,听闻令慈武功高深莫测,看来林公子已经得了真传。”
福建水月庵的主持出自恒山派,与恒山派往来密切。
“平之不过学了家母十之一二罢了!”
恒山派都是尼姑,便是随行的俗家弟子也是妙龄少女。正巧客栈已无空余房间,未免瓜田李下,仪琳既然已经回到她师父身边,令狐冲和林平之自也告辞了。
两人与赎过出了客栈却找了一家饭馆坐下点了几个小菜和两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