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伸手拦了一下,令狐冲拍了拍他的手道:“林兄弟放心,定逸师太是五岳剑派的师伯,不会伤我。”

林平之点了点头,退开两步,还剑入鞘。

“华山大弟子令狐冲拜见定逸师伯!”令狐冲上前行礼道。

“令狐冲,你且再走过来些!”

令狐冲无奈,只得走近两步,定逸伸手按住他的脉搏:脉息不畅显然是受了内伤,再看他面色潮红,乃是失血过多之状。

定逸师太点了点头,又细细问了仪琳原委。仪琳自幼长在恒山,心无俗念,当真一言一语半子不露的将经过告之。便是田伯光说的一些粗俗之语和令狐冲拿来绊住田伯光的俏皮话都没有落下。

仪琳这般天真浪漫,便是泰山派的人也不能说她说谎。天门道长与当时遇到仪琳他们的弟子迟百城和建余一核实,并无出入。天门道长见此,认真地与定逸师太道歉不说。然而两个泰山派弟子前来报信也是出于好意,只是中间出了误会,大家也算握手言和了。

“如此说来,那田伯光已经被人废了?”定逸师太又听道仪琳说起他们遇到重伤的田伯光有些诧异。

“令狐大哥和林公子说田伯光已经是太监了,以后再也不能做坏事了。那位银面人前辈还为他改名赎过,令他每日至少做三件好事,以赎前过。”仪琳一脸懵懂道,“不过师父,弟子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赎过成了太监,就不用担心他做坏事了?”

“咳咳咳~”在场的泰山派弟子和令狐冲等人立时咳成了一团,定逸师太也被问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