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手腕稍稍用力,将枪塞进了单飞白的口腔,在他的腮部顶出了一个饱满的突起。
“姓单的,你给我听好了。”宁灼咬牙,“……要是不能让我爽,就——嗯——”
单飞白攥住他的手腕,按下他发烫的手臂,同时温柔又坚定地亲吻了他的手腕。
宁灼闭上了眼睛。
很快,他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就只剩下左手的手套。
手套之下,无名指上指环一样的咬痕,发出了清晰的跳痛感。
那个能坐在他肩上的小狼崽子真正长大了。
他说他喜欢他,宁灼不信。
可现在,由不得宁灼不信了。
他用一种近乎野蛮的攻击的方式,直白又坦诚地诉说着他的“喜欢”。
宁灼这辈子没有经历过“喜欢”,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而在疼痛之中,他终于找到了鲜血淋漓的真实。
夜里12点,屋内的钟无声地亮了起来,宣告着新的一天到来。
它发出的微弱光芒,在墙上映出了一副短暂的、电影一样的画面。
一只左手沿着床沿垂下。
手套上翻,露出了小半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