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白:“那带我去。”
宁灼:“一次只接待一位。”
单飞白:“那我在外面蹲着!等你捡我回去。”
宁灼在脑内想象了一下小狗垮着张委屈的脸蹲在落雨的屋檐边,尾巴失落地一扫一扫的模样,心情莫名愉悦起来,骂人时都带了两分轻快:“滚。”
见尾随不被允许,单飞白开始提要求:“那我要吃橘子。你带橘子给我。”
宁灼:“……美得你。吃橘子。冬天橘子多贵你知道吗?”
单飞白理直气壮地反问:“跟着也不让,橘子也不给买,那我不就是没人要又没人养的小狗了吗?”
宁灼:“……”
尽管心里清楚单飞白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但每次他还是会对单飞白的脸皮厚度叹为观止。
他说:“很快回来。老实待着。”
目送着宁灼出了门,单飞白开始马不停蹄收拾自己。
他天生和“老实”这个词绝缘。
他要偷偷跟上去,蹲在“调律师”门外,好给宁灼一个惊喜,顺便让宁灼捡他回家。
在他伸手去摘自己的黑色军式贝雷帽时,陡然间,单飞白的脊椎发出了一声异常的尖锐蜂鸣:
嘀——
单飞白站立不稳,应声一跤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