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雪深并不相信:“行,让我摸摸,看还要多久我才能上位。”
说着,金雪深探手搭在了他的额头上,惊得一缩。
怎么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是烧?
他心里焦灼得厉害,嘴上却还要云淡风轻:“烧到几度了?”
宁灼:“本来已经退烧了。你来了又烧起来的。”
“几个意思啊?合着是我晦气?”
“你是渡鸦,你自己晦气不晦气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几番交锋下来,金雪深被宁灼气得连连深呼吸。
他说:“我呸呸呸!跟你说啊,快点给我好起来,我可看不得死人!”
说完,他大踏步地向外走去,险些撞到从外面回来的单飞白。
一瞧见他的笑脸,金雪深又想到了几天前于是非的那声“飞白”,一阵气堵。
在离开前,他狠狠白了单飞白一眼。
单飞白:“?”
单飞白端着一杯雪梨水,回到房间,扶着宁灼喝下:“怎么,他吃枪药啦?”
宁灼抿了一口,觉得味道还好,就着他的手喝了大半杯。
他说:“吃不了。他的肠胃不好,消化不动。”
单飞白被逗得笑出了声:“宁哥,正好你说起这个,我还想问你呢。前两天老于托我跟你打听打听,金哥怎么换了一肚子机械零件?他自己的那套原装器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