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瞄了单飞白一眼。
他这动物一样的直觉,的确够准的。
“是的。他没死。”
“我一直觉得那位朋友死得太蹊跷,所以托‘调律师’帮我留意着。后来,查到了他做过生物换脸的记录,还在黑市里买了全套正经的身份证明。……现在,他在韦威公司做了个小顾问,也算是过上有妻有子、有房有车的幸福日子了。”
“金雪深他知道吗?”
宁灼微欠了欠身,调整了坐姿:“不知道。但他需要知道。”
他之前不把自己的计划告知唐凯唱,是因为唐凯唱懵懵懂懂,脑子里没长“仇恨”这根弦。
不告诉闵旻,是因为这事不动则已,一动则是惊天动地,她哪怕稍有理智,都不会同意他们去涉险。
金雪深的事情则不一样。
他有权参与其中。
宁灼做了个简单的总结陈词:“等病好一点,我会再跟‘调律师’联系。”
没想到,还没等宁灼联系“调律师”,“调律师”却主动联系了他。
这还是他们相识以来的第一次。
这时,宁灼的病已经好了大半,虽然还是会咳嗽气喘,但好歹能自如行走了。
宁灼便同意了下来。
单飞白老大不乐意,一边替宁灼准备外出的衣服一边嘟嘟囔囔:“今天有雨,不出去不行吗?”
宁灼言简意赅:“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