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剪掉了一寸多头发,我顺手递上我妈给我的发膜做了个发膜,然后钱的话……

依旧是几年没变的五十块钱,如果只剪头发,只要20

我们小镇的开放水平真的比别的地方多多了——至少我穿着lo裙上班不会被人说是s只会说诶呀你裙子好漂亮哪儿买的。另外真不是我针对什么本地人外地人或者歧视,我们镇扩建了三回,在这儿的本地人不是一起上过小学初中高中就是同学互相认识,真要说不认识那是不可能的,绕几个弯就遇见了。

顺带说一句我高中和我死党聊天的时候惊悚发现她姑父和我妈推测以前是……初恋。

诶哟当时我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吓得连续两个周末没回家。

等我回家,我妈说头发剪得不错,思思一听要洗澡就跑了,你去看看她跑哪儿了。

我脱下我羽绒服的手顿住了,认命地重新穿上去汪酱家——她作为一只乖巧的家猫能去哪儿?

也就我家,我爷爷奶奶姑姑家,还有汪酱家。

汪酱不知道干了什么,索性把房子给买了——不是他原先租的,但是在一幢楼里,有两天我还看着他穿着拖鞋去扔垃圾呢。在扣扣上敲了下汪酱,他表示我家女王大人在他膝盖上的时候,我觉得我家妹妹嫁人了。

唉,真心酸。

我敲开了汪酱的大门抱回了我家女王大人——她现在缩着身子似乎认命了。小样儿,等到给你洗澡的时候你又会舒服地呼噜呼噜叫。

我揉着她,认命地去给她洗澡。揉着女王大人温温软软的毛,听着她舒服地呼噜叫,我突然觉得我应该让何曙给女王大人上个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