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开着车去从小给我剪头发的那家理发店准备剪短一点。高阿姨看到我的时候略微惊讶了一下,听到我说今天来剪短的时候……
“阿时啊,不是失恋了吧?”
那样子还特别小心翼翼,然后她瞬间变脸:“是不是那个非主流还染了深蓝色头发的外国人?阿时你这个傻姑娘哦……”
那个,我一句话都没说呢。
等到高阿姨知道我只是觉得头发太长了之后,她还拍拍胸脯松了口气,给我洗头的时候边给我揉头皮变唠唠叨叨外国男人不可靠。
“高阿姨,上面点儿。”
“诶,这样舒服了么?”
剪头发的时候唠唠叨叨着“你丽娜姐找了个女朋友,最近准备跑到荷兰结婚,你觉得要不要顺带让她们玩一趟?”的高阿姨,眼角都是笑意——虽然我早就知道她女儿是个百合,但是这还是让我收到了惊吓:“丽娜姐已经准备结婚了?”
“唉,人大了该成家了。”
别看我们小镇小,俩小时能够走完一圈,但是住在这儿的“本地人”都是开放得……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在我印象里我们小镇有个基佬有一辆全镇都认识的骚包粉汽车,俩狗夫夫天天秀恩爱。还比如说从小给我剪头发的高阿姨她女儿是个蕾丝,和女朋友谈了五年多在两方父母的资助下最后还是决定去荷兰结婚——美国飞机票贵。
我听着剪刀的卡擦卡擦声,吐槽了一句“可以去日本啊,日本有些地方也开放了。”
“对哦,现在日元还便宜,啧,还能玩一圈让她俩带点东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