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咬疼了她嘴唇的皮肤,许今朝却连按在她后脑上掌指的力量都未加重,更未回以凶狠过线的反咬回馈,而是主动低下头,让她不必踮这么辛苦。

不舍得,不舍得。

许今朝被oga痴缠在这痛且暖的亲吻里,心中茫然想,不舍得让她也疼,不舍得和她分开。

来自爱人的纵容与温柔,却让宋姣沉进甜与苦的深海中。

她的眼眶胀痛发酸,几乎就要流泪了,却拚命忍住,不叫泪水落下。

她终于停止发狂,在交织的呼吸间,一下下轻亲被自己咬出深痕的嘴唇,把难过与后悔咽下,又颤抖去贴alpha脸颊,勾住对方脖颈的指尖也在小羊皮手套中发颤。

她听到许今朝说:“姣姣,别怕。”

这是最了解她,最包容她的女人。

宋姣不想跟许今朝分开,她们还有一个月,她却已经觉得日子要过不下去了。

两人在夜风里站了许久,许今朝把宋姣的围巾重新拉起,仔细遮在鼻尖下,才将自己解下用以挡风的围巾收回,让浮光的江面与远处公路重新出现在视野里。

许今朝缠起围巾,刚放下手就被宋姣牵住,她们继续沿着堤坝前行。

苍江长到好像永远走不到尽头,许今朝隐约觉得面颊在从外里透冷了,轻声对宋姣说:“我们回去吧。”

折返的路总感觉比来时要长,耗费更多时间,可等遥远看到停在堤坝边的车,就仿佛立刻开始缩地成寸,没多久到了车边。

两个人上车,把越刮越厉的晚风隔绝在外,丝绒似的漆黑夜空中悬挂着弯月,月色明亮,今夜看不到星星。

许今朝摘下帽子,在车中暖了会儿,把围巾和手套摘掉。

她听到宋姣说:“我想让你永久标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