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情心思浮动,玉匣被她盖好。她揣着一腔旖旎缠绵的心事前往房间内的浴房。
剥去衣衫,身子浸润在浴桶,她缓缓闭上眼,不过几个呼吸,眼皮轻掀,开始打量自己身上被某人精心绘制的‘杰作’。
有圣人气象的太女殿下,沾了荤腥也不过是一介凡人,凶起来像嗷嗷叫唤的狗崽,奶里奶气的。
好在还知道不能在显眼的位置留下印痕,心眼也是多。
精明使坏的狗崽。
萧情那日酒水灌了满肚子,即便醉得开出满园春色,那会的记忆如今想来还是惊人的清晰。
阿宁舔喷了她四次。
不依不饶,真有种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架势。
这是多怕自己当她是个孩子。
她忍羞想:哪家的孩子能有她那么凶?
流水拂过初次盛开的身躯,萧情暗自回味这次的鲜活体验,弯眉笑了出来。
阿宁不想做她的妹妹,那就不做妹妹。她也没必要再耐着性子压抑早就烧起来的火。
不过这一次殿下真是教人开了眼界。
她轻笑。
半个时辰后,施施然从浴桶起身。
房间有了动静,天色渐渐清明,守在门外的丫鬟得到主子的许可,叩门而入。
萧情换好一身桃花云雾圆领锦衫,发丝用竹簪挽着,她昨夜没进食睡了过去,梳洗过后便觉腹内空空。
那事的确累人。
她初承云雨,不肯要阿宁看出她露怯,她不露怯,不露出那般云雨芳容,池佑宁经验匮乏,从何得知她是舒爽快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