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路在微甜的轻风里穿过果林,走到我面前,她说玛格让她送雨衣给我。

她仰望着我修好的房顶,质疑我。

我告诉她从前我修过很多房顶。

流星街的房子很多都是那样,用各种随手捡到的材料搭建而成,也算是别具一格。

她听说我建过一个用洗衣机门当天窗的房子时一脸向往,努力想象了一会儿小声说,她想去流星街看看。

我以后会带你去的。不管是流星街,还是什么印纽人在雪原上用冰块建的房子,我都会带你去。

从前我说过,她的脸让她即使是生气也看起来很可爱,可是咪路笑的样子比生气时还要可爱百倍。

我跟她说起自己小时候修收音机的事,她说她小时候拆开过一个闹钟,结果怎么也没法重新拼好,现在还一块块藏在她床下面。

在她看我的时候我想要伸手摸摸她头发的冲动已经变成习惯了。左手总是抬起又放下。

真奇怪,我现在可以亲吻她,但是始终不敢去抚摸她的小脑袋。像是那是种禁忌。

话题转到在天空竞技场她和我不快乐的重逢,她似嗔似怒的看着我,红红的嘴唇简直是在吵着要我去亲它们。

心念一起我就靠近她,这个笨孩子受惊似的向后躲,差点跌进井里。

我把她抱在双臂间,轻轻吻她,“笨孩子。”

她果然微怒的辩驳,只说了一个字又被我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