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路对我心里的想法完全不知道,她嘴角弯着,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手指有点僵硬,然后红着脸把右手的食指放在我颈后的头发上碰了碰。

天那——不会吧?你要给我剪头发其实就是为了碰碰那里?!

咪路你真的给你爸爸剪过头发么?

就算是真的,他失踪两年多了……也就是说你这么久根本没动过剪子?

我随口问了些关于她爸爸的问题,她慢慢放松下来,手指灵活了很多,把梳好的头发夹在指间依次剪掉。

我心里,不,是身体里什么地方给她这样类似抚摸的动作弄得很痒。唉呀,不要再这么摸我的耳朵了……

她的手给我按住不能动,有点讶异的从镜子里和我对望,发出疑问的“唔?”时嘴唇嘟着,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松开她,嗯,要怎么解释?有点痒?

这真是个糟糕的谎话,因为她听到之后俯在我肩头对着我的耳朵吹气。有火花被她口中温热的气从耳朵吹进神经,然后顺着脊椎一路闪着电光蹿下去。

剪头发的折磨总算结束之后,她拿了面镜子让我检查,我指挥她移动一点,看到她捧着镜子,胸部在薄薄的棉布下面变换姣好的形状,她一定是发现我要看的不是她有没有在我脑袋后面剪出一个坑,而是在看她,所以脸慢慢红了,好像镜子的重量让她无法负荷,手臂也软软的垂下来。

“咪路?”

“嗯?”

我实在无法忍耐,转过身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掌按在刚才她弄得很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