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又想起了他。

西索对于她而言到底是什么意义的存在?

我呢?我对她而言又是什么?

她回过神,语气里有淡淡的惆怅,把匕首还给我,“我不要你的东西。”

“那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

她说,“我想要你教我用刀。”

“好。”既然把刀送给你,又怎么会不教你?“刀也给你了。”

她没再拒绝,高高兴兴的拿着那把刀玩了一会儿,掀起枕头把它放在枕下,好像这样就没人能偷走。就像当初拿到我给她的铁条一样。

你是松鼠么?我笑了。

“你笑什么?”她有点羞怯的问我,柔软的秀发垂在胸口。

我没法回答,极力忍住想伸手抚摸她脸庞的冲动,用手指碰碰布帘上的花草飞鸟,转过话题,商量接下来要怎么走。

她呼了口气坐正,直视着我的眼睛,终于开始发问。

我为什么一定要和她去找阿里斯兰。

我和彭穆是怎么认识的。

这些问题我都给不出简单直接的答案,而我给出的答案,将会让她如何决定?

她目不转瞬的看着我,眼神里的失望一点一点增加。

我必须要坦白了。

我告诉她我和彭穆是如何认识的,我承认我从没把他当做同伴,因为从一开始我就在算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