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当初先复制的明明是我的能力。
只在两天之内,西索取代了我。
我至今还是想象不出短短的两天之内,他带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让她心生好感,从最初的厌恶骤然改观变成喜爱。一夜之间她能走多远?使脚上磨出水泡?他到底带她去了什么地方?
我心里这时终于明白,大概只有在下次遇险时她才会停止这场冷战。
途中停车休息时她快步走出那间油腻肮脏的小餐馆,扶着车门干呕。
生病了么?
她对我摇摇手,脸颊苍白,秀气的小鼻尖上有汗珠,“我没事。”
我一边开车,一边悄悄观察她,她脸色很快就恢复红润,两颊是浅浅的粉色,像是没化开的水彩,很健康。一点都不像生病了。
那么——
我的心里突然有什么地方抖了一下,想起在布塔遇到她时,她颈上有还未完全褪去的吻痕。
一个几乎有点可怕的想法浮现出来。
不会吧?
现在是九月下旬,即使她真的……不,不可能,她那种天真羞涩的态度绝对不像是已经经历了男女情事的女孩还会保留的。
等等,为什么不可能?西索把她抱在怀里的样子,那种向其他男性表明占有权的炫耀,他也抱过她娇软的身体,他也吻过她丰润的嘴唇,他这么做的时候她可不一定像对抗我那时一样激烈的反抗,而西索……我简直想不出他有什么原因会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