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傻瓜。因为她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儿!她根本不是因为刚才那大汉猥亵的语言而对我产生了戒备。
对我说的话一脸迷茫,她抬起下巴,“嗯?什么?”
“没什么。”我没好气的回答。
决定改变目的地,几十公里之后弃车,我们走进山谷。
吃饭的时候她喝着我做的汤,一脸崇敬的偷偷看看我。
我觉得惊讶又有点好笑,她用那样的眼神看西索,不会是因为他做了什么好吃的给她吧?
饭后走在路上,她和我说的话题渐渐偏离,从大伦托原始森林到其拉夫兽是否是哺乳动物。
她的思维方式很有趣,想到的论点往往是我没有准备好如何反驳的,我只好偷换概念,话题终于转到关于“红舞鞋”的童话和杀人的问题,我问她,你第一次看到你父亲杀人是多大?
她回忆一下,脸上露出很柔和的神色,一个杀人的过程被她用这样的神情和语气叙述,仿若一部温馨得泛黄的老电影。
艾恩·麦格尼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又问了很多关于他的问题,她一一回答,起初抱有戒心,很快问题被她给的答案弄得发散开,绕来绕去又绕回了其拉夫兽是否是哺乳动物上。
她第一次和我说这么多话,叽叽咕咕的像只小鸽子,有时会开心的大笑,后来又拿出了几粒糖给我。
糖无疑是她自己做的,有种草药的清香。若月素草似乎对内伤不利,所以我只吃了一颗,就把剩下的糖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