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亲亲”的时候把手指放进去呢!?太坏了!

这样的刺激让我承受不了。我的尖叫像只被风疾速托起的风筝,理智来不及放线,风筝挣断束缚,旋转升空,纸片哗哗乱响,又突然失去依托,以更快的速度坠落。

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我的汗水和眼泪一起流出来,在我急速喘息的时候滴在身下的深蓝色天鹅绒上。

西索把这样叫“讨好”。

那天他一连“讨好”了我三次。

从那之后西索很明显的改变了战略。他不再痴迷一定坚持要进去,更多的时候是和从前一样和我拥抱着相互抚慰。

不过每次进入的话,他的时间都会比之前更久,这时我才发觉原来他还是留有余力的,之前说的“已经小心已经克制”竟然是真的。可是这样子我更不快乐了,我总是会在后来忍不住哭起来,于是他又试着尽量缩短时间,先哄着我抚摸他,然后再进来,可这似乎也没有达到令人满意的结果。

虽然他激烈的冲击,带有折磨意味的亲昵磨蹭,还有爆发之前的颤抖痉挛都让我有难以言述,和其他任何亲昵都不同的快乐感受,但我始终觉得他与我的交合,比起在体外的抚摸和亲吻,使我愉悦的更多是心理上的亲密感,而非肉体上的欢愉。

这让我不禁觉得,妃丽姐姐所说的“男女间最享受的事情”“会令你欲仙欲死”之类的评语,实在言过其实。

有时我会觉得有点歉疚。我觉得这像是一场漫长的战役,西索使用了各种战略和武器,却始终不能取胜。而且,他好像觉得这场战斗对他非常重要,非赢不可,于是每次失败之后都会更加热情的投入。

孤军奋战。

有一天我半躺在浴缸里,看着他在水下的鲜艳头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忽然觉得心底非常柔软,有什么东西从那里跑出来,堵住我的鼻腔,让我的眼眶发酸。

“你不会……觉得烦么?”我伸手摸摸他的耳朵。

西索从水里抬起头,把头发向后拢,水珠顺着头发沿着脸庞流下来,“你说什么?”

“你不会觉得累么?不喜欢么?”我有点胆怯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