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忘了这事了。”回去的路上我跟西索说,“之前做树蛙油卖是很偶然的,从来就没有想过会这么受欢迎。而且当时是想挣钱雇人找我爸爸,现在似乎也不用了……我家的酒馆也重新装修了。”我看着车窗外不断向后掠去的风景,心里前所未有的迷茫。

接下来我究竟要做什么呢?

以后我要做什么呢?

总不可能一直跟着西索吧?

那么,当他离开之后,我要做什么?

在我对人生、未来进行严肃的思考时,西索也在严肃的思考着,思考着怎么才能达到自己的邪恶目的。

无论是一起吃饭、外出,还是在他那座小岛上进行念力的练习,他的□总是会像搭错了轨道的火车那样突然闯出来。弄得我措手不及。

坚决的拒绝之后往往会是半引诱半强迫……

那天下午,我和西索从小岛练习回来,一走进房间就被他抱起来放在客厅的丝绒长椅上。

“怎么又来了?”

“那——咪路在上面?”

“……算了,还是你来吧。”

我看着他跪在地板上掀起我的裙子,知道接下来无论如何都无法抵抗,只好半躺在椅背上任凭他喜欢。

过了一会儿我双腿发颤,张开眼睛毫不意外的看到他已经脱得光光的,我身上只剩下一条细吊带的薄棉纱衬裙,被脱下来的衣服或是挂在长椅扶手上或者凌乱的堆在他膝盖下面,还有扔在不远处的小茶几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