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又觉得现在还在她家另一个仓库房顶上趴着的库洛洛有点可怜——玛格对他“勾引小女生的小白脸”的印象不会改变了。不管他帮人家修好多少个房顶。
不过,我还是乖乖的笑着说“知道了”。
中午,我带上玛格准备的三明治和水壶去果园另一边的仓库找他。
库洛洛吃了点东西之后就在发呆,他翻翻放在身边的记事本,“再过三四天海潮就会来了。”
我捏下一点面□丢给不远处的小鸟,“我的念能力还是没有变化。”
“别急。今天不是才第十一天么?再等等。”
“嗯。”
他轻轻笑一声,“玛格今天早上临走时跟你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我低下头看着脚边的青草。
到了晚上,玛格仍然没有回来。库洛洛做晚饭时她打来了电话,说今晚不能回来了,她又嘱咐了几句类似“把门关严”的话才挂了电话。
我托着下巴坐在餐桌前面看库洛洛站在炉子前面挥动铲子。
他今天做的是海鲜饭。
红色萨福荣香料特有的气味掺着虾子和米饭的香味上升飘散。
我盯着他背部随着动作变化的肌肉线条发呆。怎么我以前没觉得他做饭的样子挺可爱的呢?
库洛洛忽然转过身,“咪路?”
“嗯?”我赶紧坐得笔直,“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