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咬着饼干低头,看到一条血痕正顺着小腿内侧流下来……

呃。

我握着牛奶杯子和咬了月芽形缺口的饼干,从床上站起来,脑袋里乱哄哄的,“那个……我……”

库洛洛马上明白我是在流血,可是不是受伤了。

他握着饼干愣了一两秒钟,“哦。”

又过了几秒钟,我吭吭嗯嗯了几声,“我,我要去找一家便利店,想买点东西……”

他皱着眉毛,“你难道没有准备?”

我看着自己的鞋子,“我又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要来。”

“你怎么会不知道?”他似乎是有点无奈,“这个时候,这种地方,有还开门的便利店么?”

“我真的不知道。上一次是六月,再上一次是十二月……”我猛的咬住嘴唇,恨不得打自己一下,怎么会跟他说这种事!不过,这算是我的身体对他不断污蔑我的有力抗议么?希望他接下来不要再提起那个猥琐的话题了。

他没再说话。他也没有带我去便利店,而是直接去找了老板娘。

没多久老板娘又来敲我们的门,她微笑着递给我两个塑料袋子,“不知道你平时用什么牌子……这是我女儿的。”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把袋子接住,小声说了句“谢谢”,有点尴尬的回头看看,库洛洛已经放下他床上的布幔,大概是睡了。

洗了个热水澡,我躺在床上,有依稀的星光钻过窗帘,从床顶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