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墙头,转头看看库洛洛,无比萧瑟。

他对着我弯起嘴角笑了笑,月光之下眼睛亮亮的。

笑,笑,你还好意思笑啊,笑什么?连个谎话都说不好,枉我这么信任你,把骗人的事情交给你做。

他们笑了一会儿,大叔又说,“我看他们绝对不是兄妹。”

“废话!你见过那样子的兄妹么?”大婶有点埋怨的意思,“那小伙子在厨房的时候还悄悄问我要涂水泡的药粉呢,说他‘妹妹’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脚磨破了可是怕他担心不敢告诉他,我生孩子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关心我……”

“唉呀——老婆……”

他们不再说话了,窗子里是令人尴尬的亲吻声。

我赶快松开手轻轻从墙上溜下来,落在厨房的窗沿,爬进房子里。

库洛洛跟着我钻进来,他拿起案台上的玻璃杯,“走吧?”

我拿了一个杯子接了水,静静走上阁楼。

进了房间,我盘起腿坐在床上,向他伸出手,“药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