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坐在月光下一起吃着无比难吃的汉堡。竟然没人抱怨。

我吃了半个就吃不下了。

侠客这笨蛋在这里住的时间应该也不短了,竟然对这城市的汉堡还抱有希望,真是——

还是,这是刚来这里的飞坦抢的?

我用同样难喝的汽水把汉堡冲下喉咙,问信长叔,“等会儿怎么办?有电灯么?”

信长叔拨拉掉粘在胡子上的面包渣,“用蜡烛吧?”

真是的。有房顶的地方就要有电灯啊。

吃完了东西,信长叔说要上厕所,我赶快嘱咐他,“别忘了冲水啊,瞄准点,不然等下没电灯让别人踩上怎么办?”

信长叔呆傻的看着我,我才想起来自己的话没逻辑。

没灯怎么瞄准啊?还是在地下室。

我看看坐在黑影里的侠客,蜡烛应该是在他那儿,跟信长叔说,“大叔你进去之后把蜡烛放好再上啊。”

他又呆傻了一会儿,听话的问侠客要了根蜡烛点着走了。

信长叔走了之后,芬克斯又压低声音笑了一会儿。

我发觉他好像挺喜欢自己一个人傻笑的。

又坐了一会儿,他问侠客能不能再放一遍我的录像带。

我怒视他。

库洛洛清清嗓子说,“把那盒录像带也毁了吧。”

芬克斯嘀咕了一句“好无趣”就不再出声了。

大概库洛洛觉得他那本宝贝书被一头猥琐至极的狐熊用来拍苍蝇,实在有点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