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苏鸢,动作举止都透露着“随便”,这股随便却又是漂亮好看哒,矛盾的两种感觉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吸引住颜林鹤大半目光。
颜林鹤学着苏鸢的模样,一点点将背靠在椅背上,放松下来。嘴紧紧抿着,就连眉毛都促起来,似乎非常紧张的样子。
旁边的人忽然身体忽然往前一倾,吓得颜林鹤又直了腰板。
眉目中心是比周围空气要温暖的温度,但又比颜林鹤身上要凉,颜林鹤抬眸。
苏鸢的两只手抵在她眉间,同时往外一张、
颜林鹤不明所以,顺着苏鸢的力气放开眉心。
苏鸢笑着道:“这才对,别紧张呀。”
说罢,她又伸出手,放在颜林鹤的腰间,稍微一动,颜林鹤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往旁边挪了挪,整个人笑的身体打颤。道:“痒”
苏鸢变本加厉地继续挠。
颜林鹤避无可避,一下靠在椅子上,身体蜷曲起来,眼睛旁噙出泪花:“痒,真的痒。别弄了。”
声音又软又甜。
让本来打算松开的苏鸢,瞬间玩心大发。
又打闹了一会儿,颜林鹤喘地上气不接下气,笑的连脸僵硬了,苏鸢才放开她。
这下,颜林鹤哪儿还记得什么东西南北,腰要挺直,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会儿才行。
她往后一靠,虚虚靠在椅背上,舒缓一口气后,将眼角的泪水擦掉,道:“你刚刚怎么突然挠我,好痒啊。”
少女的语气随着风向,进了苏鸢的耳中,颜林鹤虽是在嗔人,可刚刚一番劳累之下,整个人恨不得葛优瘫在椅子上,这句话听起来毫无威震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