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输了就是我闺女,这说好的!”晁耿忽然觉得自己回了个最为合适的答案,将箱子提到左肩上,腾出来的右手搀着房巧龄,把她拉回房里,“别的干爹听你,这事儿你得听干爹!”

“干嘛啊,你才不是我干爹!”

“你赢了我再说。乖,叫干爹!”

“不叫!”

“不叫也是我闺女!”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

争吵间房巧龄被他带到房间里。箱子被放下,人也被他抱到箱子上,晁耿半蹲着掐了掐她的脸,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房巧龄不服气,爬起来拖着箱子往外跑,眼前忽然多了一把长刀。

“敢跑?”

房巧龄别的不行,认怂一流。

“不敢,干爹您慢走。”

晁耿嗤了一声。这混账怎么偏爱敬酒不吃吃罚酒?气死个人了。

在心里把晁耿骂了八百多遍,外头响起了车轴吱呀的声音。房门被推开,晁耿面无表情地把她拉起来,举着箱子往外走。

他想干什么?只要箱子不要人?要身无长物的她一个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生自灭?说好的干爹呢!大骗子!哼!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