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没有回应。
雷斯垂德探长和华生医生交换了一个眼神。
“跟你推测的一样,”探长无可奈何地继续说,“苏格兰场还有其他警员的枪也被人换了,大部分都是平日比较急躁,或是对你和珍妮有成见的人。”停了一下,探长说,“多诺万是其中一个。”
夏洛克毫无情绪地“嗯”了一声。
雷斯垂德早被夏洛克锤炼习惯了,比起平日的狂风骤雨,这么一声冷冰冰的回应对探长来说堪称温柔。
顺着夏洛克的视线,雷斯垂德也看了看病房里的珍妮。
“医生说她没事,醒了就能出院。”探长是出于好心的安慰,可是说完才想起来,就算出院,珍妮短时间内也回不去贝克街,恐怕还将面临两起谋杀案的起诉和审讯。
窗外依旧漆黑一片,铺满夜空的繁星少了人类的打扰,像是亮得更放肆了。
夏洛克的目光始终没有从病房离开过。
珍妮躺在病床上,脸色几乎跟身上的床单白成一个颜色。她亦看着他的方向,仿佛在与他隔窗对视。但夏洛克知道,她什么都看不到,这是一面单向玻璃。
“上一次,珍妮有没有失踪过?”夏洛克突然问。
华生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问的“上一次”,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