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菲利普的生日宴, 珍妮发现两件事,其一是, 原来她并不喜欢古典音乐,而且一听就犯困;其二,但是她喜欢夏洛克拉的小提琴曲,而且只喜欢他的小提琴曲。

珍妮的目光一一从那些西装革履的小提琴手身上扫过,又打了一个绵长的哈欠。在她眼里, 没有一个人拉小提琴能好过夏洛克。可惜他没有同她一起来。

今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珍妮才得知夏洛克不陪她来参加菲利普的生日宴的噩耗。原因是他跟那个菲利普一点都不熟,确切地说应该是陌生人。而且他从来不参加这种无聊的宴会。

珍妮震惊而谴责地看着他,提醒他,昨天他们答应了要参加。

然后夏洛克简略地帮她回忆了一下,是她答应了,不是他们。

珍妮继续震惊而谴责地看着他,觉得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他还要这么清楚的跟她分一个“你我他”,实在太见外了。

然后夏洛克摊开一张报纸,不理她了。

珍妮很深沉地叹了口气。

就在夏洛克和华生都已经做好准备,这个早晨要在她幽怨的叹气声中度过的时候,珍妮已经收拾好情绪,开开心心地吃起她面前的炸鱼了。

夏洛克看了她一眼。

他的“读心术”好像总是在她身上失效。

事情是这样的,上一次他拒绝她以人形爬上他的床时,她第二天整个早餐时间就萎靡地把下巴颏压在餐桌沿儿上,过一会儿就歪头看他一眼,然后“唉”地一声,叹一声长气。过一会儿再看他一眼,再“唉”地一声,叹一声长气。

整个早餐时间就在她幽怨的叹气声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