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邢济一句都没听进去,只看到季知常樱红的嘴唇一动一动。

邢济甩了甩脑袋,他这是怎么了?季知常以为他难受,有些温柔地将手放在邢济的额头上。

但他不知道,他感觉被季知常触碰的地方带起一股火烧一般的感觉。

“有点烫。”季知常刚说完鼻子动了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屋子里的玫瑰味愈加浓郁。

再看邢济颊边两团红色,季知常眉头一条,难道这水鬼还是个淫鬼?

不妙,虽然很想和邢济双修,但可不是在这种地方,门外可都是来往的医护病患。

只是他的手刚离开,手腕就被邢济一把拽住了。

“你等——”季知常话还没说完,就被邢济掼到床上。

季知常推拒着他的肩膀说:“邢济醒醒,如果明天不想上社会新闻的话,你最好看看这是哪里?”

邢济哪里听的进去,他已经彻底失去理智,满脑子都是怎样“处理”到嘴的猎物。

因为季知常的手晃来晃去,邢济一只手将他们按在季知常的头顶,看着季知常还在说话的嘴唇,邢济如愿以偿地低头堵住。

季知常被迫张着嘴,但眼睛却看着门,生怕谁忽然推门进来。

就在这个时候,邢济扯下他左键的病号服,圆润白皙的肩膀和大片胸膛露了出来,季知常一激动,就将邢济的嘴唇咬破了。

清香的桂花味道像他最喜欢的桂花糕,邢济越咬越深,大量的信息素由此进入季知常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