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沉默了多久之后,八百比丘尼听到他说:“那就不喝了。”

这样的回答让八百比丘尼着实有些哭笑不得,她将自己的脸贴得更近了些,仿佛是威胁一般对他说:“要我给你灌下去吗?”

听到这话的鬼舞辻无惨额头顿时青筋突起。

他不再继续躺着了,而是掀开了衾被坐起来,喘着气瞪着八百比丘尼说:“你究竟在做什么?”

八百比丘尼也从寝具上起身,她看着鬼舞辻无惨说:“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你知道我不是在说这个!”鬼舞辻无惨终于无法再继续维持着冷静的模样,哪怕他的愤怒换来的,永远都是对他自己的折磨。

情绪一旦激动了些,他的身体便会难以承载这样的情绪变化,仿佛是要将五脏六腑也一并咳出来一般,他紧紧地攥着手下的衾被。

当他察觉到八百比丘尼的气息正在愈发靠近时,鬼舞辻无惨掐住了她的脖子。

【反正她还是会不断地复活……】

但鬼舞辻无惨却连将她压下来的气力也没有了——他的手指也没有用力。

“你想杀了我吗?”八百比丘尼握着他纤细的手腕对他说:“你……恨我吗?”

鬼舞辻无惨说了是。

他说:“你不该再出现在我面前。”

这样的话,鬼舞辻无惨也不会变成现如今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