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以后我想要了,就会回来。”望了眼仓库,我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也许吧,也许哪天想到了这些东西。

也许哪天想要把它们带走……

“要是我们有一场婚礼就好了……”

哎,算了,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呢……

……

小花永远长不大,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经常隔个两三年就回到怨狱山。

即便在人类社会,我们也很少与人相交。隔壁的沢田屋已经是例外了,因为我非常欣赏宁宁小姐的为人处世,这样的的人,会令人忍不住去接近。

“怨狱山?是阿婵的老家吗?”知道我要离开后,朝利雨月露出了惊讶的眼神。

“嗯,是老家。”

“以后是不打算回来了吗?”

“也许吧。或许等新时代到来了,我们就下山了呢。”

大部分行李我们已经打包好了,替我们赶马车的,是五条惟。

琴铺被隔壁的沢田屋买下了,当时宁宁老板说:“等我生孩子了,你一定要来啊。房子我先给你留着。”

我总觉得宁宁老板知道一些我的事,但就这么突兀地问,也有些奇怪。

可能是想到以后能不能见面都是个问题,宁宁老板对我说:“我的祖母,来自出云的麻仓。”

我:……

麻仓啊,已经好久没听到这个姓氏。